着这两个字。
“你说的,莫不是羊毛衫?”片刻后,她反应过来。
逃婚的女子点点头:“对……听说这还是进来才时兴起来的东西,很是贵重。”
“哈哈哈哈……”她这一肯定,整个屋子的女子们都笑了起来。
脸上还残留的泪痕的女子迷惘地看着她们,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简简单单地一句话,竟引得方才还同情她的女子们都笑开。
坐在她右手边的一个女工最先止住了笑声,她指着小管事对逃婚女子解释道:“啊,如果几件羊毛衫就能换一个女子,那你都穿上我们小管事送的羊毛衫了,你该嫁的,应该是我们小管事!”
小管事也就是一个刚年过十五的姑娘,闻言也臊了起来,红着脸与她争辩:“乱说。”
逃婚女子这才反应过来。
她看着自己身上穿着的衣裳,又看了看周围人身上的穿着,轻声问了一句:“这就是羊毛衫啊?”
小管事点点头:“对啊,你不觉得很暖和吗?”
她拍了拍她们坐着的火炕:“当然,不只是羊毛衫的作用,底下烧火的火炕也很暖和。”
女子愣愣地点点头。
她一直沉浸在悲伤中,在外面时就不知饥饱,到了工坊中,一时竟也没反应过来坊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