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你的东西,没事我关店了。”
“谢谢。”
女孩儿很安静地朝空中伸出手。
她是细长的那款手型,很好看,肤色的白是介乎雪和玉之间的一种恰到好处让人觉着质地温润的颜色。
骆湛眼神未动,将盒子放上去。
然后他从门旁取了把伞,转身关上int的店门,重新落锁。
几秒后,骆湛撑开伞,眉眼惫懒冷淡地走进雨里。
细密的雨丝叫人眼前景象错乱。
他的视网膜里就好像还残存着方才最后走时瞥见的那一幕——
被雨丝打湿的单薄衣裙,从女孩儿纤细脆弱的颈下勾勒出的肩线和锁骨,几根细细的发丝被夹着雨的风吹乱了,纠缠过唇的艳红和齿的贝白……
如果没有失明,应该有双很好看的眼睛,说不定和他梦里那双一样。
可惜了。
骆湛撑着伞,头也不回地走进雨幕里。
唐染一个人在int的屋檐下等了好久。
这场雨仿佛在惩罚她的不听话,没完没了地下个不停。空气里的湿度愈高,温度愈低,凉凉的雨丝落在她的手臂,激起一阵微栗。
唐染站得有些累了。
她收起盲杖,向后慢慢缩紧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