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和情绪让他太有代入性,只是这一瞬间,他仿佛感受到了那个无助的孩子被拳脚加身时深入骨髓的疼和绝望。
骆湛忍下这种强烈的不适感,他抬头看向对面的女孩——小姑娘的情绪状态看起来没有比他好上多少。
骆湛说:“既然是很难过的事情,那就不要讲了。你说的这些信息足够了,我会找人去查你在的孤儿院和后面闹出来的绑架事件。”
唐染压下不平的呼吸,慢慢点头,“嗯。”
骆湛思索了下,还是问道:“时间是什么时候?”
“九年前,我七岁。”唐染说。
“……”骆湛微怔。
很久没听到回声,唐染担心地问:“怎么了?”
“看来九年前对我们来说都不是什么好时间。”骆湛垂眼,淡笑了声。
唐染茫然:“你那年也出事了吗?”
“嗯。”骆湛漫不经心地应了,“我11岁那年初学骑马,从马背上摔下来,全身多处骨折——躺了将近半年才好。”
唐染吓得呆了好几秒:“那一定很疼吧?”
“不记得了。”骆湛撑着颧骨,懒散地笑,“大概是差点摔傻了,那些都是我爷爷告诉我的。”
唐染皱眉纠正:“才不会,你那么聪明。店长说你1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