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脱的就占一半呢。”
说着话,谭云昶望向几步外懒洋洋地站在那儿的青年,视线开始往下落。
一边落,他一边啧啧感慨:
“后来,什么时候要是在卫生间碰见湛哥,那真是,都恨不得打个敬礼再走啊。”
“……”
林千华顿时肃然起敬。
唐染站在旁边,云里雾里地听了一大段,有点似懂非懂。等到话题终于有了个空隙,她好奇地仰脸朝向谭云昶。
“店长,为什么要在卫生间里打敬礼?”
“……”
在所有人都能会意的玩笑里,唯一一个不懂的那个往往最容易成为众人捉弄玩笑的对象。
而此时唐染的茫然神情就只差把“我不知道”几个字写在脸上。
谭云昶这没下限也没脸皮的老油条奸笑了声就准备“科普”,可惜他还没张口,就先被骆湛冷淡淡的话声压住了——
“没完了是吧?”
骆湛似笑非笑地瞥谭云昶。
谭云昶神情无辜,摊手:“这可不是我先开的头。”
“行了,”骆湛低头,看了一眼腕表,“还走不走了。”
懒着声说完,他抬手去拉上身滚边夹克的拉链。
“卧槽,干嘛,这就要现身说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