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桌后的女孩, 他张了张口。
好久以后,失语的骆湛终于忍不住抬起手遮住眼。
他无声,哑然而狼狈地笑起来。
冷白皮该是极性感的一种肤色。平素白得仿佛性冷感, 这种时候却藏不住情绪――
即便有手掌遮着, 淡淡的潮红已经漫染青年的面与颈项。
“骆骆?”
女孩已经担心地从方桌后站起身来。
骆湛不敢开口。
他知道自己此时声音一定哑得厉害, 因为那些让他整个人都发烫的欢愉情绪正从身体里满溢出来。
眼神、声音、动作, 呼吸、心跳、温度……身体的所有部位和感官在此刻全部“背叛”。
他藏不住, 压不下来。
骆家最懒散又不正经的小少爷,扯淡就像喝水一样简单。
他从没想过某天只是说一个敷衍的语气词都做不到,更没想过自己人生里会有一刻狼狈得如此这般。
“骆骆……”
唐染顺着方桌起身, 在黑暗里摸索着走到“机器人”的位置。
她不安地抬起手在空中虚探,然后手指尖撞到“机器人”的锁骨上――
那温度几乎是灼烫的, 和之前试过的温凉感全然不同。
唐染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