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怎样的人,所以你对小染做的一切都在加剧我的质疑——你越是对她好、好得违逆自己本性,甚至违逆人性和动物本能里的自私,我越是不安,我越是想知道,被你藏得最深的那个原因是什么!”
骆湛攥紧拳:“就像我刚刚说的,任何原因或者苦衷都不重要,重要的只有行为和结果。”
“不,它对我来说很重要。”蓝景谦说,“你要保护小染,我一样会。你尽管恨我不够格做一个父亲、也尽管谴责我,我会全部接受。但同样的——在我知道你的那个原因以前,在唐染生父的身份里,我绝不会接纳你。”
“……!”
剑拔弩张一般的气氛下,站在旁边的护士头疼地紧盯着这两个斗牛似的男人。她生怕自己一不留神,这两人就扭打到一起去了。
所幸,在不安的护士叫来保安以前,紧闭的病房房门打开了。
门的声音一响,还在对峙的两人同时僵了下。骆湛回过神便垂下手,连忙转身看向身后——
穿着病号服的女孩扶着温润的木质推拉门,眉眼安静恬然。
没有半点他想象里情绪激动或者失控的模样。
骆湛僵滞的身体蓦地一松。
高吊着的那口气吐出来,他有种刚被人在悬崖边上拉回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