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骆湛的那个称呼,反应过来后讶异又古怪地看了骆湛一眼。
然后护士转回去,笑着打趣唐染:“原来我今天换药的病房里还住着位小少夫人?”
“我、我不是……”
唐染最不擅长应付的就是打趣,闻言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跟上话,脸儿倒是先憋得通红。
骆湛向来是不会在意别人说什么的,这种程度的打趣对他来说也跟一阵耳旁风似的。
不过唐染的反应还是他最大的兴趣源,所以骆湛也不开口,只饶有兴趣地等着小姑娘。
等到见唐染脸都快红成小灯笼了,他垂下眼,低咳了声压住笑意,对护工说:“以后在外面就别喊这么老路的称呼了。”
护工刚要应声。
骆湛转望向唐染,坏心眼地补充了句:“小少夫人脸皮薄,受不住。”
护工:“……?”
唐染:“——!”
刚煮熟的虾子什么温度什么色,小姑娘现在就是什么温度什么色的了。
好不容易等护士换完药,护工也带着收拾好的餐具很有眼力见地离开了,唐染这才慢慢从红灯笼状态褪下色。
骆湛拎过椅子,坐到病床边,问:“下午感觉怎么样?”
小姑娘不知道记仇,闻言就乖乖地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