蔓一样缠在我身上,死死地把我往回拽。我真要回去甚至不必后退、只需要不再抗争地停下来――如果我真有过哪怕一秒的动摇、有过哪怕一次想放弃int的一切,我只需要停下来!而这些年我停过哪怕一次,我就不可能坚持得到今天!”
“……”
长廊死寂。
只剩下两个冷眼对峙、气得胸膛起伏的男人。
在他们谁也不想示弱、眼睛都瞪得发酸了的时候,两个小护士嘀嘀咕咕地从他们身旁的墙角溜过去――
“这两个人是在医院演情景剧吗?”
“是吧?疯子似的。”
“那个长得那么好看,结果年纪轻轻就坏了脑子,真可怜。”
“唉,真可怜。”
骆湛:“……”
谭云昶:“……”
两个人同时尴尬地松开手,各自退了一步,扭过头。
骆湛退到走廊的窗边,回想自己方才幼稚的行径。
过了几秒,他低下头靠在墙上,扶着额气得笑出了声。
谭云昶也几乎同时笑起来。
谭云昶:“祖宗,不带这么犯二的。你可是k大的门面,传出去这也太丢人了。”
骆湛凉飕飕地瞥他,似笑非笑:“不是你先起的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