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这个程度,我看你病得不轻。”
骆湛:“…………”
骆清塘:“既然没做那么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怎么会被打成这样?”
骆湛不在意地扯回衣角,侧过身下了理疗床,懒洋洋地道:“做给唐家看的苦肉计。不这样的话,我怎么脱身?”
“刚开始你就没进套,为什么会需要脱身?”
“……进过了。”骆湛穿上拖鞋,轻按着发僵的肩周往门外走。
骆清塘动作很轻地皱了下眉:“你?主动进了唐家的套?”
“嗯。”
“为什么?”
“……”骆湛没说话。
骆清塘沉默数秒,表情间一点点发生某种微妙的变化:“骆修说的是真的?”
“他说什么了?”骆湛皱眉回头。想到刚刚自己经历的尴尬而痛苦的一幕,他现在听见这个名字就有种咬牙切齿的感觉。
骆清塘:“他说你大概是恋爱了。”
骆湛:“……”
骆湛眼神飘了飘,挪开视线。他趿着拖鞋往理疗室外走去,语气颓懒散漫:“听他扯淡。”
“真没有?”身后的声音跟上来。
“没有。”
“那你为什么会进唐家的套,还要挨这样的家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