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答:“那个老太婆还会憋什么好主意吗?无非是见唐珞浅这条路走不通,又不甘松脱了骆家这座靠山, 所以借着在染染成人礼上支走蓝景谦的时机, 在圈内所有人面前把染染和唐家捆在一起。”
骆湛愈说,眼神愈阴沉下去:“那老太婆把染染当成什么,有用则用无用就弃的工具?”
“这一点你倒是不用生气, 我和杭薇打了几十年的交道, 她是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清楚不过。”
骆老爷子靠在暗红色的实木座椅里, 感慨地抚着被打磨得质地圆润的扶手, 一边回忆一边说道。
“那个女人心狠手辣惯了, 在她眼里只分得出有利用价值和没有利用价值两类——别说是血缘至亲,就算是她自己,她也能利用得彻底。”
骆湛眉眼冷淡:“她利用自己利用别人我都管不着, 但是她不能碰染染。”
骆敬远一顿,微皱起眉:“你想去阻止?”
骆湛沉声:“难道我不该去?”
“……”
骆老爷子沉默几秒,抬起头时他先遗憾地看了林易一眼。林易自然懂骆老爷子在想什么,为难地低下头去。
骆老爷子叹了声气:“你啊,本以为骆家可以放心交给你了,现在来看,你认问题倒是清楚,可惜处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