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仁大义了。而int实验室里虽然多半都是少年班拔进来的,但他们秉承师兄师姐们的研究精神——准确说是被带课题的无良师兄们“压迫”,就更是一个暑假蹲在实验室里没怎么挪窝了。
等各自手里的项目分段进度搞完,对着日历一抬头, 他们才惊觉新的学期已经拉开帷幕。
“这不公平!为什么我们都要泡实验室, 队长却经常玩消失?这实验室的考勤制度谁定的啊!”
一大早, 实验室里就有人开嚎了。
谭云昶被吵醒,打着呵欠顶着鸡窝头从实验室里间爬出来。
他去年就升了自动化系的博士研究生, 开始跟着导师做项目, 最近那个项目终于告一段落,他昨天半夜才回到k市。
此时乌青着眼圈, 谭云昶面无表情地揪过路过打水的实验室学弟:“你等等。”
学弟回头, 被吓了一跳:“谭学长,你这黑眼圈什么情况,一个月没睡啊?”
“一个月没睡我早横着出去了, ”谭云昶哼笑, “这叫烟熏妆, 跟咱祖宗学的时尚。”
学弟笑:“别, 湛哥那张脸画成调色盘也是时尚, 我等凡人还是算了。您这就更跟闹鬼似的。”
谭云昶佯装抬手抽他,然后才朝那个还在嘟囔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