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nt wake me i am not dreaming ……”
低而缓的歌声响起,杨果穿着单件紧身毛衣,在屋里打扫卫生,跟着音响轻轻哼着。
上次吃完火锅,她又约徐观吃过一次宵夜,徐观没拒绝,还送她回了家。
她感觉到,这场有关她一个人的战争,好像终于有了进攻的方向。
晚上九点,杨果走进理发沙龙。
“理发。”
与此同时,菜市口的长街上,卖烤串儿和卖盆栽的摊位中央,徐观摆好摊面,小夜灯亮起,开张。
今夜是周末的最后一个晚上,街面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也不少,行道旁的侧柏还凋零着,徐观贴完几张膜,点上一根烟。
道路尽头处走来一群吊儿郎当的小伙儿,个个穿着光鲜亮丽,打头的是个白净高挑的少年人,亮银色的外套在杂乱的街市里很显眼。
“榆哥,您今儿选的这地儿牛逼啊,深入体验人民群众生活?”
汤榆手里把玩着一个精致的打火机,随意说道:“怎么着,嫌弃啊?”
先头搭话的那个人赶紧摆手,“诶那可没有,榆哥选的地儿准没错儿!”
于是一伙人闹哄哄地就要奔着另一边的大排档去,经过徐观的摊位时,被称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