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好像没戴套。
他顿时心中一紧,那妞太得劲儿了,玩到后来,主动提出不用,难不成是故意的?今儿这是东窗事发?
他扯扯汤蕊,附在她耳边把这事说了,汤蕊恨得直拍他,小声抱怨:“你为什么不戴?”
汤父一声爆喝:“说什么呢!”
汤榆赶紧噤声,思绪飞快转动,正考虑如何才能将惩罚降到最低,汤父见他还不坦白,耐心终于耗尽,拿出手机调了个新闻,里面附一个视频,往茶几上一甩,“自己看看!”
视频音量被调到最大,汤榆听见自己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给我把他摊子砸了!”
他转头,看见汤蕊慢慢走过去,低头看着视频,表情渐渐凝固。
如坠冰窟。
被禁足,被停卡,现在都已经都无所谓了,他最怕的事发生了。
姐姐要伤心了。
汤蕊缓缓抬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嘴唇都微颤,“你去找徐观?”
汤榆往前一步,想要解释,但视频里自己嚣张的声音仍在继续,打砸呼喝的嘈杂和姐姐变红的眼眶形成密不透风的网,罩在头顶让他窒息。
这一晚汤榆没有吃饭,被关在房间,汤父让人从外面上了锁,他听见汤母在帮他说话,而汤父的声音依然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