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安排,一边用小手推着已经爬到她身上的权革。
“嗯,那我们从九月份……”
那人已经钻进了她的被子,任她再怎么踢也把裤子给扒了下来,紧紧抓住她的膝盖向外分开。
可那边说的又是不可以挂断的事情,她的大脑被分成了两半,一边思考着工作的发展一边还在想怎么应付身下那个人。
权革朝着那腿间最柔软的地方吻去,即使隔着一层布料仍旧芳香扑鼻,是用了什么香水吗?
“钟仁啊……”
“还有公演的事情……”
白色的内裤已经湿透了,是被他舔湿,或者干脆是她诚实的回应。
头发都要被她揪掉了,权革憋着一口气狠心要报复回去。拨开了早已没有遮挡意义的布料,一根手指直接插进了那泛着水光的妖洞,甚至咬住了软肉不断蹂躏。
“钟仁,我现在有点事,我们以后再说吧。”
崔莺儿急忙挂断了电话,一把就将被子掀开泪光点点的看着权革。
权革对上了她的一双眼却没退缩,一只手握住她的脚踝向上推起,嘴里还叼着她的内裤向下褪去。
这场眼神战是她输了,他的眼神太过直勾勾,就像一头饿狼,而她只是一只被他牢牢按在爪下的兔子,一对上狼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