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添置了不少。
镇国公看她这一天到晚不着家,还一心一意替那兔崽子操心的那样,竟头一次闭上了嘴巴,没有再说什么。
他这沉默来得太蹊跷,也没有在旁边阴阳怪气地说着难听的话,倒是让孙氏惊疑了许久,想着:自家老爷是不是疯了?
他不是最看不上二郎得么,怎么这回偏又安静了下来?
孙氏虽奇怪,可到底没有问出来,生怕那老头子本来没想起来,被她这么提醒,反而又要做什么幺蛾子。
他不闹不吵,孙氏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孙氏看重这回的酒席,自然要做到万无一失,哪怕是如今庄子里的摆设,都务必让人做到尽善尽美。这可是儿子重新扬名的机会。忙来忙去,孙氏却还没忘记最重要的一件事儿。
她拦着儿子,追问道:
“话说你那请帖,到底写好了没有?”
“写得差不多了。”唐璟回道。
他是从昨儿晚上开始写请帖的,写到现在才发现,他压根没有什么好请的人。
官场上不过工部和司农司这边了,再多的话,撑死也不过伯温兄,李尚书和周丞相,且人家周丞相还未必愿意过来。
毕竟,他们俩真心算不上熟,只打了那么一次交道,人家说不定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