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怎么跟她聊天。
现在她在那咳嗽,大家自然要问一问的。
“婕妤娘娘,上回给太后娘娘请安听闻您病了,如今可是好些?”舒清妩关心道。
齐婕妤松开帕子,露出蜡黄的小脸:“好不了了,我这身子大家也都知道,哪里有什么好不好的,苟延残喘地活着便罢了。”
舒清妩顿了顿,继续道:“宫里太医都是国手,定能治好婕妤娘娘的。”
齐婕妤哀伤地叹了口气:“这日升日落,潮起潮落,人生自有定数,我如此而来,将来怕也是要如此而去,也就不求什么康复长寿。”
舒清妩:“……”
这天真的没法聊,三句话就说自己要死,这可怎么接?
索性宁嫔也不爱听她在那悲春伤秋的,端起茶杯就说:“吃茶,吃茶,今日是千阳毛尖,味道甘苦,很是得宜。”
这一回,就轮不到舒清妩拍马屁了。
冯秋月抢着说:“宁嫔娘娘好品味,这茶臣妾也是品过,却品不出这许多内容。”
这次换宁嫔沉默了。
舒清妩低头喝了口茶,余光看到骆安宁正在小心翼翼看着自己,便冲她举了举手里的茶杯。
骆安宁羞涩笑笑,也同她举杯回礼。
就在这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