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
郝凝寒抿嘴笑了,快步来到麻将桌边,等这一局打完,便把有差事要忙的云烟替换下来。
“怎么今日有空过来?”舒清妩一边码长城一边问。
郝凝寒把前因后果细细讲清,然后道:“结果我刚到长春宫,就看到宁嫔娘娘正病着。”
舒清妩一听就明白了:“她这是又赶上月事吧?每回都弄得跟大病一场似的,也是可怜。”
郝凝寒点点头,凌雅柔月事不协满宫都知道,她也从
不藏着掖着,月事前后都是撤牌休息,一撤掉就是半个多月,反正萧锦琛也根本不翻别人牌子了,何苦自己给自己找罪受。
“宁嫔娘娘的月事一向不准,这次正好撞上了,便也不能跟姐姐一起操办夏例之事,因此托了我来先跟姐姐说一声,一会儿长春宫的迎春姑姑才过来送折子,道明日已经安排好查夏冰,得麻烦姐姐去一趟冰室。”
舒清妩就笑了:“这么点事,她倒是很郑重,不过就是去冰室瞧一眼的,不碍事。”
郝凝寒便松了口气:“看宁嫔娘娘的样子,还怪吓人的,原也没瞧见过,今日刚好碰上。”
挂红这事旁人都觉得晦气,自不会去宫里看望,再说凌雅柔也没什么朋友,又不耐烦迎客,就更没人去瞧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