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他所行所为皆是事事以她为先,从未做过一件伤害她的事。她如今虽还不甚了解他,却应全心全意信任于他,她将才没有妥善藏好的惊惧,他定是察觉了,兄长,会不会生她的气?
思来想去,沈婉柔还是预备晚膳时分,在餐桌上多关怀关怀兄长,向他表达出自己的担忧爱护之心。
然而陆铭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兄长说今晚不用膳了?”沈婉柔看向前来传话的陈禹,“为何?兄长是已经吃过了吗?”
“回姑娘的话,大人自午后回了听潮轩,便一直待在房内,眼下还未曾用膳。”陈禹恭敬答道。
不用膳哪成呢,身子骨怎么受得住。陡然间想起了今日午后所见的那件染上了血色的石青衣衫,沈婉柔登时便坐不住了,吩咐拂冬挑了些清淡的菜装进食盒里,又差熙春回房取了药箱过来,她便急急带着两个婢女前往了陆铭所在的听潮轩。
假模假样地敲了敲门,沈婉柔也不等里间的人应声,遂十分自觉地推门入内,直奔向里间。
绕过了屏风,一眼便望见了所寻的男子此时只着一身雪白中衣,正斜倚在榻上,手持一本公文翻阅着。
那毫无血色的双唇灼伤了她的眼,沈婉柔心口一窒:“兄长旧伤复发怎的不好好休息,还在这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