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作怪的手,有苦说不出,只能够眨着一双水润的眸子,委委屈屈地摇头。
“你对我没意思,可是我觉得你很有意思呢。”盛清如在季喻川的耳边吹气,故意压低了声音道。真心亦或是假意,季喻川是看不出来的。在一切都未曾明了之前,她接受的是最坏的结果。
出于自己毛手毛脚的报复,盛清如还是小心眼。好不容易得救的季喻川,身体滑得像是一条游鱼,她离开了危险的床站在了一边整理了嬉闹间有些凌乱的衣服,偷偷瞥了盛清如一眼,暗自腹诽道。
盛清如坐起身,靠在了床头,打量了季喻川半晌,才慢慢地敛尽了自己眼中复杂的情绪,她慢条斯理地开口问道:“清清,清清,你大早上叫魂呢?你真的不考虑给那小东西换一个名字吗?比如‘小白’‘阿白’‘白白’什么的,反正都比现在的好吧?”
季喻川的情绪也慢慢地平复过来,她想起了正事。白了盛清如一眼道:“不叫清清那就叫清如,你自己选一样吧。对了,它跑哪里去了,我找不到它的踪影,难不成被什么妖怪吃了不成?门窗关得好好的,不可能自己出去啊。”
盛清如扫了季喻川一眼,对她的恶趣味实在是不敢苟同,懒洋洋地开口道:“早就跟你说了它不是一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