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道理。
只不过,谁说过私生子没有继承权的,法律不认可这个说法。以后再议论我,要说李培思是个放弃了继承权的私生子,这样才严谨。”
程远又拿起一杯酒,一饮而尽,他转过头去不再看李培思,眼角布满了血丝。
“酒你自己喝吧,记得回英国前主动跟语凝说清楚这件事,她连质问你的勇气都没有。
你主动坦白或许她会原谅你,当然也可能不会原谅你,但你至少可以让自己死心,然后心无挂碍的跟黎敏敏在一起。
如果你敢欺骗她,那我手机里这些照片就会发挥它们应有的作用。
程远,听到你出轨尚且能接受,看到这些画面,你们可真就没有转圜的空间了。
相信我,这是我最不愿意做的事情,但我是个孽障,我有什么做不来的呢。”
李培思俯身看了程远红红的眼圈,确认他听到了,转身叮嘱吧台的侍者说:“别让他开车,记得给他叫代驾”。
李培思转身离去,程远一个人在吧台独饮到天明。一杯杯酒灌下去,当天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那天是他的生日,是他第一次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他太想念她了疯狂的想听她的声音,哪怕只是一句简单的问候也好。
他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