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凡也是个人物,能在薄旌予面前,如此面不改色、直言不讳地挖墙脚,可谓第一人。
在男人面前,特别是在自己妻子面前被提及会不会开车这样的问题,真是对薄旌予的奇耻大辱。
薄旌予故意转动方向盘,来了一个加速行驶,让卓凡稳稳地前胸撞到了椅背上,要不是系着安全带,估计顺着惯性就飞出去了。
“哦,咳,绝对不像现在这样,如此不能控制好车,让他乱发脾气。”
这哥说话有毒啊,薄旌予和洛南音对视,是他们思想太龌龊,还是没跟得上社会语言状态,怎么都觉得这人思维很怪异,正拿自己是大舅哥,可以随意编排妹夫啊。
这人的嘴怎么像是一台机关枪,哒哒哒地说起来没完没了。
“渴吗?”洛南音声音冷淡,一脸无辜。
“嗯,一点!”卓凡暗自高兴,自己说多会嗜水的毛病果然小音还记得,她关心我诶,嘴角要是能开的再大,估计要裂到脸颊了。
可左等右等,水没有,到等来了一首震耳欲聋的歌曲“酒干倘卖无”。
“多么熟悉的声音,陪我多少年风和雨,从来不需要想起,永远也不会忘记,没有天哪有地,没有地哪有家,没有家哪有你,没有你哪有我……”
薄旌予同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