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清楚。
小的时候,他也曾哭着喊妈妈要妈妈,后来干脆不再抱有期待,就不会失望了。
而宋秋竹不一样,一直疼爱自己的妈妈,以那样的方式离开,每每午夜梦回,都会让人期待,那只是一场噩梦吧。
听到俞子叙这样问,宋秋竹声音都微微有一些颤抖了,却仍然嘴硬的回答:“不疼。”
俞子叙是他的谁呢,不是她的二哥,也不是她的什么人,不过是悠悠的表哥罢了。
她有什么权利在他面前娇气,承认自己的软弱。
宋秋竹话音落,然后浑身一僵,全身都像是麻了半边身子,眼眸睁大,全身僵着,动都不能动一下。
俞子叙已低下头,轻轻朝她的手心吹气,那暖暖的气息扑在受伤的手心,不疼,但,此时酥痒难耐!
宋秋竹想起小的时候,每次摔破了哪里,妈妈也是这样,看着她小脸蛋儿眼泪汪汪的样子,妈妈都会温柔的蹲下来,低下头,轻轻的吹气,温柔地说:“不疼了不疼了,妈妈给我们秋秋吹吹啊。”
俞子叙感觉到异样时,是因为有什么吧嗒一声,砸在了自己的手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