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穿着一条纯棉家居长裤,绵羊拖鞋,匆匆往楼下走。
老宅安安静静的,大家都睡了。
宋秋竹脚步尽量放轻,走得有点急,脚扭了一下,疼痛传来,宋秋竹也顾不上,直接到了铁门那里。
冷风一吹,她刚洗完澡暖烘烘的,这一吹,全身的暖意都被吹走了,手瞬间成了冰块一般。
铁门那里,方平似乎在劝着俞子叙,让他上车去。
俞子叙却扒着车门,这么大个的人,做出这样的动作,让人觉得心里蓦然一软,就像是孩子守着门,眼巴巴望着家人来接似的。
宋秋竹心里那一点点恼意,在见到俞子叙的时候,早就只剩下心疼。
她开了铁门,刚走出去,俞子叙高大的身体就直接压了过来,整个人将她紧紧抱住了。
“阿竹,阿竹,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声音又低又磁,却又透着无尽的委屈与想念,还带着微微的不满与控诉。
宋秋竹全身僵住,俞子叙的清冽的气息,混着酒意,但并不难闻。
而是把宋秋竹也熏得熏熏然。
方平在旁边都看直了眼。
先生真的有那么醉吗?
要不是在紫屿会所听到他冷酷的吩咐他叫江南晴来接唐易,方平这会也真的以为先生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