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的态度。
江寂抿了抿唇。
苏以筠的小手，握着他的五根手指，手背手心被她捏住的地方，有点发麻，也有些许的不自在。
他不喜欢与人亲近，自幼如此。
五岁的时候，他就不会再向妈妈撒娇了，可能是比较早熟又独立。
每次林萝都怅然若失，嚷着要再生一个，到头来还是怕痛没再生。
像苏以筠这样的亲密，已经过了。
可是，江寂也只是看了一眼，薄唇吐出两个字：“随你。”
苏以筠嘿嘿一笑，心里微微有点雀跃。
随她？那就是不反感了。
要再接再励，让江寂习惯与她的肢体接触。
苏以筠想到这里，离江寂近了一点。
两人的胳膊近乎碰到。
江寂的身体动了一下，下意识就要避开，但又硬生生的刹住了脚步。
脑子里有些不好的记忆在浮现。
幽暗密闭的空间里，伸向他的手，不该触及的地方……
苏以筠注意到江寂的脸色有点苍白，身子微微有点发抖，心里一惊，停下了脚步，一只手还握着他的手，另一只手搭上了他的肩膀，关切地问：“江寂，你没事吧？”
她的眼睛里映着江寂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