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tv门口走去,俞子叙柔声问道:“唱了几首?”
宋秋竹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五首。”
“是么。那还不错。一会到家了,唱给我听,好不好?”
宋秋竹有些窘:“我唱的都是老歌。”
那些歌,都是陶凝爱听的。
她跟着也就会了。
后来这几年,也没再听过什么歌。她对歌本来就不擅长,只要不刻意去学,就算听上一百遍,都不一定唱得出来。
“老歌才有味道。现在的新歌,都唱的什么啊。”
俞子叙难得抱怨,宋秋竹却突然噗嗤一笑。
“你笑什么?”
宋秋竹正色道:“我在笑,说明阿叙已经老了。”
老了才不能接受新事物。
俞子叙闻言,脸色有点伤心的样子。
宋秋竹立即觉察自己说错话了。
过了年,俞子叙就二十九岁了,要比她大上七岁。
她并不是嫌俞子叙老,就是,就是觉得,哎,她也说不清。
宋秋竹伸手在俞子叙的手心挠了挠,软言道歉:“阿叙,不好意思啊,我不是这个意思,我也不是嫌你老。”
“你就是嫌我老了。”俞子叙却不依不饶起来。
他想起那些年轻小姑娘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