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煦的客厅的灯光还亮着,那她就去敲门。
今天不管怎样,寒煦还是受了她的牵连。
电梯响了,贺悠悠待声控楼梯道灯暗下,一片漆黑之后,紧张地盯着寒煦的家门口看。
当眼睛适应了黑暗之后,贺悠悠看到寒煦客厅的灯光,透过门缝露了出来。
这一秒,贺悠悠也不知道她是在高兴还是在……
她走过去,按响了门铃。
没多久,寒煦就过来开门了。
他看样子洗过澡了,脸上的血污已经洗干净,就是额头上缠了一圈纱布。
他身上穿着灰色的家居服,脸颊有点白,透着一股子病态的美感,像是病弱的美少年。
贺悠悠脑子里想了半天,就找到这个词。
明明寒煦的年纪已经不能称为少年了,是青年,可是,这一刻,贺悠悠能想到的就是这个。
见到是她,寒煦的神色很淡,冷得像一个冰块。
“有事?”冷淡疏离的语气。
贺悠悠的心瑟缩了一下,好像有谁给了心脏一拳,胸腔的位置闷闷的。
“我,我来看看你。你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缝了五针,包扎好了。”
寒煦说得轻描淡写,也冷淡疏离。
贺悠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