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陶老太就只觉得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给压住。
突然间,她也是说不出话来,失去语言。
最终,还是陶经武撑起了脊背,挺直了脊梁骨,对俞子叙说:“俞先生,您请进。”
好歹他是家里的男人,得撑起一片天。
没问俞子叙为什么会过来。
俞子叙做事情,还需要向他解释?
只是,后天就是宋秋竹和俞子叙的大婚之日了,应该很忙才对,怎么会有空来他们这里。
身后的两个男人跟随进来。
俞子叙四下看了一下,简陋简单的家具,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一个沙发,连他身上一只鞋子的价格零头都没法比。
俞子叙还是坐下去了。
那两个男人打开文件包,往茶几前一一放文件。
陈兰去给这三位倒水。
陶经武紧张得直咽口水。
俞子叙坐在沙发上,他都没敢坐着,但站着好像也不好,还要让俞子叙抬头望着他说话吗?
陶经武想了想,搬来一张塑料矮胶凳坐下,这下,比俞子叙矮了一个多头,气势低人一等,陶经武丝毫不觉得难受,理所当然的认为,本该如此。
“陶经武,你还想念书吗?”俞子叙开口问,陶经武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