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
平常俞子叙在外面话少得紧,禁欲骄矜,但两个人在一起,有时床第之时,什么混帐话都说。
俞子叙伸出舌头舔了她的手心一下。
手心濡湿的感觉传来,不自在极了。
宋秋竹连忙收回手,瞪了他一眼,含羞带俏:“我说真的。你再不穿衣服,到时着凉了。”
“你老公我身体很强壮的,不会有问题。”
再说,家里不是还开了暖气么。
俞子叙没再逗她。
今天宋秋竹坐了飞机,又怀着宝宝,确实也经不起折腾了。
他把睡衣穿上,黑色,他穿起来总是增添了几分神秘之感。
今年他刚到三十而立,却已站在很多人仰望而不可及的地位。
宋秋竹曾经也畏惧过他,敬畏过他。
现在他却是她的夫,也是孩子的爸爸。
宋秋竹拿出吹风机,准备给俞子叙吹头发。
俞子叙不让:“我自己来,你去旁边坐着。”
宋秋竹笑道:“总是你为我吹头发,今天让我吹一回又怎么了。”
俞子叙见宋秋竹开心,也没再坚持。
他坐下来,宋秋竹拿着吹风机有节奏的晃动。
她纤细柔软的手指,穿过的头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