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沮授此举实是太多虑了。
    正想间,忽见许攸入见。闻太师何等精明?他虽天目关闭难识忠奸,但谁做过多少事,谁进过多少言,他还是看得清的。自官渡开战以来,此人未出一计未献一谋,着实可恶!白白占着军中重任,空耗着军中粮饷。
    袁绍如此想,面色自然不善。许攸自封神时便是精明的主,见袁绍此等形状哪还不明白,心中暗幸:幸好早来一步,待献得良谋,自可平息其心中怨怒。
    当下忙笑呵呵道:
    “主公,早啊。”
    袁绍冷哼一声:
    “眼下决战再即,可不像有些人睡得安稳。”
    许攸闻言不善,讪讪笑道:
    “主公所言甚是,许攸日夜苦思战局。想我军与曹操在官渡僵持,消耗日重,实难以成眠。如今曹操兵微,却以全部军力与我军僵持于官渡,料许都防守定不严整。若我军分派兵马绕过官渡偷袭许都,许都势必难以抵挡!”
    许攸言语间偷察袁绍脸色,见袁绍闻言颇有所动,刚欲开口,忽门外有邺城信使求见,只得住口。袁绍忙将邺城信使招至帐中,原来是邺城审配送来的书信。不知怎么,许攸心中没来由得一震,总感觉这信来的蹊跷,莫不是与自己有关吧?想及此处,偷眼查看袁绍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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