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啊,也只有这样才能保得住咱们全族。”
    张肃听完,登时懵了,两手扶住桌案才立定,喃喃道:
    “难道……就没有别的路可以走了吗?”
    两人四目相望,却只看到对方眼中的迷茫。
    不知过了多久,张肃忽然道:
    “贤弟啊!蝼蚁尚且偷生,何况贤弟学识过人。若是能逃,你就赶紧逃吧?若能逃出西川,谁人又能奈何的了你?但有什么,便有为兄替你受了!”
    张松看着眼前的张肃,不由一愣。
    那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这位哥哥是这样的陌生。
    在张松心里,自己的这位兄长一直都是胆小懦弱的人。儿时,张松和张肃一起到山里玩,张松从危崖上跌落摔死,这才被穿山甲钻了个空,找了个肉身。张肃见张松跌落悬崖,吓地浑身瘫软在崖边,直到张松爬上来,还一直颤抖不止。他这么一个胆小的人,在危难之机却如此大义,却是少有的勇气。
    张松心中发酸,不由一阵感动,转念一想,张肃说的也是正理,蜀山虽有本事,但以自己的道行,借着益州的重山峻岭,恐怕还没人能拿的住他。
    张松盘算已定,这才道:
    “哥哥说的确是正理,这倒也不失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你也不必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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