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是夺我益州的大好时机,刘备岂肯放过?他此时不夺益州却回荆州,其间必然有诈。”
    众将面面相觑,转而一股紧张的气息在殿上盘旋,刘璋点了点头道:
    “张将军所言甚是!幸好诸位提醒,有杨、高二人守在关隘,不然,此刻真危险了。”
    刘璋话毕,三将相视一眼,俱没有言语。
    正说话间,张任耳边忽然想起破风的剑声,不禁喜道:
    “主公,邓贤已回,看来,张松已经束手就擒了。”
    说话间,一道剑光划过,剑光落处邓贤人已落在殿上,但见手中却拎着一个奇怪的动物大步走上殿来。
    众人见他手中那物足有一米五六,浑身鳞甲透着血色,尖长的嘴巴几乎和身子连成一片俱都裹在鳞甲之中,就连身后那条长长的尾巴也被鳞片裹得严严实实。因为这动物浑身上下软趴趴地自然垂着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邓贤把这怪东西往地上一扔道:
    “幸好知道他本相,不然还真走脱了他。这张松果然狡猾,一路直朝后山逃,我按张将军吩咐在通往后山的石板路上等他。”
    说罢叹了口气道:
    “可惜这厮土遁了得,石板路只一点泥土,他竟也能钻进去,某怕他溜了,只好将他就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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