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哪里话?只是……这道士蹊跷的很,不可不防。”
    张任冷哼一声:
    “此等佐道,能耐我何?不必理他!”
    四人方欲前行,却听那道长又道:
    “既是道门中人,当求超然物外,你等小辈怎竟如此执著?贫道再劝尔等一句:你等命在旦夕,若迷途知返,尚有活路;若逆天而行,必死无疑!”
    张任闻言回头看了一眼那道长,冷哼一声:
    “我倒要看看,什么是命在旦夕,若有命回来,某自会来凤屏山拜会。”
    说罢扬长而去。
    泠苞、刘聩俱是冷哼一声,剑收鞘中,随着张任而走。邓贤把手一招,严阵以待的蜀兵这才收起了刀枪,大队人马徐徐向骓县而去。
    这道士心中大急,正要现了本相,保住自己门下的四个弟子,忽觉身后一紧,只觉得如泰山压顶一般竟动弹不得,登时冷汗落下,急回身一望,却是郑隐立在身后,按着自己的肩头。郑隐大手一抓,四周景色已变了模样,方才还是凤屏山的官道旁,此时却已在密林深处了。
    郑隐放下手,那道士现了本相,正是玄真子。
    玄真子急道:
    “师尊,您为何不要我劝止他们?”
    郑隐叹了口气,摇头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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