督远离防区东下,恐有后顾之忧。”
    吕蒙点了点头:
    “先生所言极是,只是......”
    吕蒙咳了两声:
    “近来身子实在有些撑不住了。”
    陆逊看了眼吕蒙,他依旧是死气沉沉一副模样,欲言又止道:
    “都督身体要紧。”
    吕蒙知陆逊在此等侯自己必有要事相告,见陆逊神态便道:
    “先生有话直说便是,吕蒙虽身体欠佳,但自己职责所在,还是清楚的。”
    陆逊尴尬一笑,直言道:
    “关羽自恃骁勇,一路北上斩将搴旗,襄江一战水淹于禁七军,更是名振中原,兵锋盛之已极。关羽本就为人狂傲,他若听说都督病重,定会放松警惕。若都督出奇不易巧取荆州、南郡,定有机会收复荆州全境。都督此番回转建业,若是见到主公,当好好筹谋,必有所获。”
    吕蒙闻言心中惊道:若是陆伯言都能看出我在装病,又如何瞒得过别人?不过转念一想,陆逊深不可测,能看透其中玄机也不足为奇。但陆逊非是心腹之人,这示敌以弱的谋划,吕蒙断不会轻易与他说的,但他心思一动:
    “先生所言甚是,只是关羽经营荆州以久,恩威并施,深得民心。其本身更是当世名将,切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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