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兄久病初愈,还是少喝为妙。”
    彭羕哈哈大笑道:
    “贤弟,为兄江湖草莽,风餐露宿都不介怀,唯这酒字最是难解。放心!为兄病早好了,咱们久别重逢不曾畅饮,今日不妨痛饮一番,也不枉你我此番凉州相逢。”
    彭羕说的豪气,登时勾起马超胸中豪情,当下便摆了酒宴,二人边饮边谈,好不快意。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两人心中各怀心事,一个官场失意,一个大仇未报,酒入愁肠,心中酸楚俱都涌上心头。
    马超饮了一樽酒,不禁长声慨叹:
    “想我马超纵横西凉堂堂一方诸侯,身负血海深仇而不得报,如今却落得个看家护院的境地,何其悲也?”
    说至此处双眼已有些犯红:
    “大哥,某好生痛苦啊!”
    说罢,又为自己斟了一樽酒,一饮而尽。
    马超之事,天下人皆知,彭羕又岂会不知?听到马超这般说,他设身处地,不禁拍了拍马超的肩头:
    “兄弟,汉中王与曹操也是仇深似海,报仇的机会总会有的。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越王勾践不也是卧薪尝胆近十载吗?你如今正值壮年,又何愁有生之年大仇不报?”
    马超闻言不禁双眉倒竖,怒火中烧,又为斟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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