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刀子。鄂焕颤微微伸出两只手想要去摸自己的眼睛,却哪里敢碰?
雍闿浑身都是鄂焕溅出的血花,肆意桀桀狂笑,场面极是阴森恐怖:
“记住!这就是得罪老子的下场!”
鄂焕的人只觉得毛骨悚然,最前面的几个人脸都没了人色,一个劲得磕头道:
“雍爷饶命!雍爷饶命啊!”
雍闿笑了笑,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要的就是让他们这些胆敢不把自己放在眼里的人心怀恐惧,看以后谁还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雍闿看着鄂焕满脸的血污,双手不断地颤抖,似是想拔又不敢拔,蹲下身子看着狗一样蜷缩在地上的鄂焕微笑道:
“怎么?想拔出来?要不要老子帮你拔一下?”
不待雍闿动手,一个颤抖沙哑的声音响起:
“别!”
还没等鄂焕说完,一种仿若被抽干了的痛楚自眼睛扩散到全身的每一颗细胞,鄂焕发出幽长一声惨嚎,凄厉非常。这声凄厉的惨嚎连雍闿的人都不觉变了颜色,方才还是怀着看热闹心情已然失去了看热闹的热情,很多人都不禁移开目光,这些杀场舔血的汉子们毕竟不是灭绝人性的野兽。
雍闿环顾着浑身战栗的人们,高声道:
“我雍闿向来是你敬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