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咱们没必要降蜀啊,蜀军根本攻不上来。”
一位披着红披风,额上围着渗着血的布条的青年将领跟着附和道,他在今天守城时受了伤,即便如此他也并未觉得守不住祁山堡。
高刚打了个眼色,立刻有名将领站了出来:
“城墙已经有几处明显的裂缝,有两处已经到了无法修补的地步,咱们即便是拼了性命不要,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
这句话登时得到了一批将领的响应:
“如果朝廷再不派援军,咱们就真的坚持不住了。”
但更多的人坚持认为,祁山堡还能坚守:
“将军,这一次是蜀军打了咱们一个措手不及,相信朝廷很快就会派援军来了。”
“这也意味着我们要付出更多的代价!”
最先站出来为高刚说话的将领斩钉截铁道。
“战死杀场乃军人本分,打仗总要死人的,我们多守一刻,朝廷就会有更充分的时间应对!”……
守降两方在帅帐中激烈的争论着,当然,乱糟糟的,根本辩论不出什么来。
邓艾冷眼旁观看着这些丘八们吵得吐沫横飞,他并不是军中成员,甚至连个客卿都算不上,但是他在防守祁山堡的整个作战过程中屡屡献计,深得军心,很多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