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
好不甘心。
“你冷静一些,我不是官,我大老远从京城赶来平榕县,就是为了来救你们。”
薛遥坦诚地注视着壮汉:“上回来,给你们发放的低息粮食,就是我不远千里从江浙拼命筹集的。你借粮了吗?记不记得?登记的时候我就坐在衙役后头的茶几旁,以免衙役动手脚贪老百姓便宜。”
那壮汉渐渐睁大眼,仔细辨认薛遥的脸。
可事实上,薛遥监督放粮,并不是一直在场,大部分农民根本没见过他。
薛遥心里觉得有戏,一个冒着生命危险替父报仇的农民,能坏到哪里去呢?再忽悠忽悠,说不定命就保住了。
“我外祖父是京城的高官,心系百姓,我祖籍江苏,八辈子跟平榕县扯不上关系,无怨无仇的,我干嘛要害这里的老百姓?”薛遥继续讲道理:“反倒是上百万石的粮食,我借给受灾三县,说句难听的话,老百姓们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不是血本无归了?”
那壮汉大概找不到反驳的话,皱眉盯着薛遥:“那你为啥不让咱们送瘟神!”
“因为你们这种祭祀,实际上是在招瘟神。”
讲科学道理是不可能奏效的,薛遥只能以迷信克制迷信,顺口胡诌道:“咱们京城里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