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送行都能撞上正在执勤的他。信送着送着,封凌便知道了任家的事,还与任欣颖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何通认识上了。
上上回封凌出现,让自己去找任欣颖。任欣颖听了自己消息,转头便去找詹达。一来二去,卢家就进了大理寺。
小小年纪的少年能在进京城那么短短时间内,将京城官员间的敌对关系都弄清楚,又将这等敌对关系用上,今后绝非等闲之辈。这种人靠越近越是危险。
他不敢对任欣颖透露任何关于封凌的事,更怕任欣颖见多了封凌会……看上封凌。
郝康安没有回应同僚的感叹,默默无声继续站着,压下自己所有杂念,仿佛一座镇守的石狮。
封凌送完信离开驿站,朝着酒楼走去。
京城很大,从驿站到酒楼有一段距离。
有钱有权人,有马车,有仆役。他只能靠着自己双腿,丈量这京城的土地。空气冷到有种每一口气都异常清新的错觉,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清香,让他不自觉多吸了两口气。
走到酒楼时,门口已有陆陆续续进门的人。
一楼客未满,二楼雅座已全数有人约好。
封凌随着小二上楼,进了一个不起眼的小包间。
小包间里仅有衣冠楚楚的小詹翰林詹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