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茫然伸出手咬了一口手指, 起身去拍任欣颖的房门。
“姐, 姐!”何通用力敲门,“谁欺负你了?我让郝大哥去揍他!”
屋里任欣颖哭得厉害, 气险些都喘不过气, 哪里还有空回答何通的问题。
何通摸了摸自己胖乎乎的小脸:要不还是去找封解元?哦不对, 封解元去考春闱了, 听说要在阴暗的小房间关上九天, 特别惨。
他在门口坐下,听着里头哭了小半天,转变成抽抽涕涕的声音,才再度拍门问:“姐!你为什么哭啊!”
孩童声音稚嫩, 但听起来格外认真。
任欣颖打开房门,眼睛已红肿得不像样。她看着地上随地坐着的何通,吸了吸鼻子,带着哭腔:“你干嘛坐在地上?”
何通从地上爬起来,伸手就拉任欣颖的衣服:“姐,你回答我问题啊。”
任欣颖嘴刚一张,嘴角不自觉就又垂落起来,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她伸手粗暴抹去自己眼泪:“我,我害得恩人和恩人的爹一块儿被贬官了。”
何通思考了一下:“是从大老爷变成小老爷么?”
任欣颖重重点头。
何通“哦”了一声:“他是干了什么错事么?”
任欣颖摇头。
何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