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起文章来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恨不得将当场哭给皇帝看。
在京城的皇帝受到文章,全丢给了翰林院和吏部,让他们自己看着办。
至于他自己?
他只表态了一个意思:“哎,朕觉得大家都说得挺对的,你们自己寻个处理章程出来,切记不可惹出民愤。”
话一说出口,臣子大概就知道意思了。
基本上就是詹知行和詹达肯定要处理,怎么个处理法,翰林院吏部要明面上处理,实际上少动动。一群臣子心里头再怎么不满,也不敢一个事情一而再去找皇帝。
皇帝一年到头事情可多,实在不会乐意总应对这点芝麻绿豆小事。詹家的事情在他心里,远不及他新诞生的小孙子重要。
于是不管是翰林院还是吏部,愣是在春闱批卷的过程中抽出了时间,硬生生把詹家的事给处理掉了。
几道旨下去,一一交到了相应人手中。
当詹达收到旨意后,收拾干净了自己在翰林院的东西,去见了一趟洪侍读。
他朝着洪侍读拱手:“詹达这几年承蒙洪侍读照顾,如今左迁去顺安州,再来京城不知是何年。”
洪侍读很忙,头也没抬:“没事,以你的天赋,不管在京城还是在地方,都会有一番作为。虎父无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