涨红跟着胡乱喊着。
当他们发现状元郎额头有一点红时,疯了。
“十九岁状元郎!”
“封凌!”
“十九岁状元郎!”
叫喊声如浪汹涌。
“天开文运,贤俊登庸,礼当庆贺!”官员高声喊在其中,话音一落,爆竹声响。
顺天府一个官员给封凌牵来了马。
一甲有马,后面的人有马车。
府尹不再撑伞,告退。
封凌单手熟练翻身上马。
身边的探花郎早喜不自禁,脸上带着绯红。他终于没能忍住,在喧闹的背景声中,问了在场唯一一个没任何亢奋的封凌:“您不高兴么?”
封凌听见这话,感受着胸口一层层袭来的欢愉,朝着探花郎笑起来:“高兴啊。”
他一笑,天地增色。
被将士拦在外头疯了一般的百姓再度尖叫起来。
“您儿可太镇定了。”探花郎觉得自己能支撑住,没有当场把衣服脱下来乱甩已经是很努力了,可封凌却连一点亢奋劲都没有。
封凌骑在马上,往人群里扫了一眼,唇角弧度加深:“因为我在紧张。”
探花郎一听,哈哈大笑起来。靠得近的人听到这话,一样跟着笑起来。敢情状元郎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