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元郎身后的榜眼和探花挤眉弄眼,却一直都没开口调笑。别开玩笑了,就姑娘身上那套衣服,全京城没几乎人家穿得起的。
游街最终的目的地是封凌家,第二日才会由状元郎再带一群进士进宫面圣,并换上官服。
此时他父亲亲自在家待着,就等迎接自己携圣诏归来的儿子。
一把年纪站在家门口的封父怎么都没想到,儿子是迎接来了,同一时间迎来的还有一个年轻女子。
老父亲目瞪口呆看着面前的场景,觉得自己跟在做梦一样。
初为状元这么嚣张,这死崽子还想不想做官了?
嚣张的封状元先行利落下马,伸手示意傅辛夷往下跳。马太高了,傅辛夷只坐过马车,根本没骑过马,怕受伤,顺从往下跳,谁想又迎面扑进了封凌怀里。
围观群众和进士们一阵戏谑欢笑。
傅辛夷慌忙推开封凌站好,耳廓通红,装作无事发生。
封凌衣服前头已经干了,半点看不出刚才傅辛夷哭过的痕迹。当着众人的面,他没有再表现得太过亲昵,而仅仅朝着傅辛夷笑了下,随后跟着官员往家里走。
封父颤巍巍迎了人进门,听着顺天府官员在那儿夸奖了一大通话,脸上堆着和封凌如出一辙的笑容,和善且虚伪。毕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