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全然放飞,态度转变快极了。
傅辛夷见封凌失笑,意识到自己刚才说话有点过,赶紧换了口吻,再问了一遍:“你是为了这个找我?”
一字之差,意思是全然两样了。
她自己都不好意思,眨了眨眼,将手里的糖又塞回到封凌手中,假装一切无事发生。
封凌又想要揉傅辛夷,但没下得去手。
傅辛夷一旦碰上了种田的事情,洗漱沐浴就不当回事了。整天最多就随意擦两下,还生怕将脸上的黑灰给擦没了。头发就别提,天天闷着,仗着没人管也没人看见,好些天洗一次。
再闷着要长跳蚤。
“徐州衙门后头有个澡池子。平日休沐日官差都可以用。现在这个点没人洗,你拿着自己的衣服进去洗一洗。”封凌点了傅辛夷的头发,“长跳蚤的话,要剃头的。”
傅辛夷本来还想拒绝,一听到跳蚤和剃头,立马紧张起来:“什么跳蚤?谁身上长跳蚤了么?”
封凌见她上了点心,和她说着:“你没见着徐州的那群小孩子,动不动就没几根头发了。孩子整天在外头瞎跑,洗头麻烦,干脆剃光。”
傅辛夷可不想剃头,忙点头:“我洗澡我洗澡,我这就回去拿衣服。”
她往回走了两步,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