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通的,就如同玩乐器,弹古琴的人,通常也会一些别的弦乐。
傅辛夷就不太行,绘画的本事不及自己学生一二。
肖雯想到这里,手稍顿了顿,又继续自我排遣一般晚了会儿。
饭,她没怎么吃。水,稍喝了些润了口,更多是被她用来洗手了。她咳嗽一下,现在容易呕血。不想用衣服来擦,也没有手帕可用,于是就弄脏了手,得用水来洗。
牢房的差吏每回过来送水都心惊胆战的,生怕她就此死在牢里。
肖雯懒得搭理那些人,自己一个人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不会轻易出去。
三司的人都来过一趟。
其实锦衣卫对她做过的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只是总归要走个形式,画个押,让外人知道她都是在牢房里认罪的。她没什么好不认的,见了纸看了白底黑字就按手印。
规规矩矩,连动刑都不需要。
肖家交了钱,让差吏们放行,给肖大人进来见了一回肖雯。
在外头为人师表的肖大人,对着她先是呵斥了一番,说了一大通关于她所作所为给肖家的利益带来损害的话。见她一脸无所谓,他又红了眼眶,说了一句:“何必呢?”
肖雯抬眼看了下自己父亲。
是啊,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