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尾巴现在柔软的像是一滩水一样,完全不听他的使唤。
白思成脸红的厉害,旖旎艳丽,原本已经不流泪的眼眸又浮起一层水雾,他把头埋的更深了,既然控制不了尾巴,就只能任由池怀给他擦药了。
池怀速战速决,她见白思成那么用力的抱着抱枕,以为白思成真的很疼却不说出来,池怀就更加心疼白思成了。
看把人鱼疼的,脖子都红了。
池怀轻柔的抬起白思成的尾巴,她站起身来,将药瓶收好。池怀洗过手后,将烤鸡放到盘子里。她害怕白思成会再次伤到尾巴,毕竟白思成的尾巴摸上去那么柔软,应该会很容易受伤。
池怀搬了个小桌子放到沙发上,再把烤鸡放了上去。
池怀:“低一下头。”
白思成不知道池怀要做什么,但还是乖乖的低下了头。他的皮肤很白,看上去有种白玉的质感。
池怀的靠近,让白思成绷紧了全身,他能清楚的感觉到少女的呼出的气轻轻的打在他的耳畔,让他坐立难安。
池怀拿下手腕上的头绳,将白思成墨蓝色的发丝扎了起来,头绳上坠着一颗小草莓,镶嵌在上面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好了,这样你吃饭的时候就方便许多。”
池怀之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