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跟随着温宛拿医药箱的动作转来转去。
    “你还是先不要乱动得好。”温宛道。
    对方没理他,温宛才发现从刚才一直都是他在说话,于是决定维护自己的冷清人设,闭嘴了。
    躺椅上的人这时抬起手,手指放到自己的喉咙上。他依然看着温宛,“啊、啊”地发了两个气音。
    温宛瞬间明白了——这个弟弟只是没办法说话,他是个哑巴。
    是什么家庭条件,得让一个未成年人自己在这么残酷的拳场里打拼,受伤成这样也没人理。
    他心中叹息了一声。
    温宛伸手,帮他把蹭掉的绷带提了提。想起他大概也是不会去医院了,顺手便摸了摸他的额头,不烫,应该也没什么事。
    弟弟闭上眼睛。试探一般地,小心在他的手下轻轻地蹭了蹭。那模样让人想起某些乖顺的,亲人的小动物。
    这谁能顶得住呢?虽然弟弟一张脸长得凶,但是这也不是人家愿意的,实际上是又乖又奶的一个弟弟啊。
    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呢。
    既然弟弟已经醒了,他就不好一直呆在这里。温宛借口还医药箱,自己先带上门退出去了。
    不大的休息室里,只剩一个人躺在那里,睁眼看着天花板。不知为什么,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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