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田,我可是您唯一的关门弟子,日后您的身后事,还得我给您操办呢。”
“噗……”湖七嘴里喷出一口茶水,连连摆手道:“咳咳……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没忍住。”
潇禁目不斜视,正襟危坐,显然是对他时不时语出惊人,已是有了些许免疫之力。
北漠摸胡子的动作一僵,脸上一黑,瞪目痛斥道:“混账,有你这么跟师尊说话的吗?”
北殇斜他一眼,慢吞吞道:“百家皆知,我病得不轻。”
北漠神情一滞,一时语塞,看着他半响说不出话来。
对于这个唯一的关门弟子,他真的是又爱又头疼。
平时不犯疯病的时候,明明是个知书达礼,风度翩翩的佳公子,可一旦犯起疯病来,就口无遮拦,行事让人费解不已,经常闹得山门内鸡飞狗跳。
想起他第一次犯疯病,是七八岁的时候。
当时不知他从何处弄来了泻药,让山门内上上下下全都吃下拉了一天肚子。
随后更是趁他们拉得腿软,四肢无力之时,逐个将门内长辈的胡子全部剃光,一个不剩。
当时闹得,那叫一个鸡飞狗跳。
此后,类似情况又偶有发生,使得他心里阴影极大,时至今日,都不敢再留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