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母慈爱地看着苏澈,温和浅笑,什么也没说。
但是看着苏澈的目光,让苏澈觉得怪怪的,最后也只能尴尬赔笑主动找点话题来说,等到孟清处理好个人情绪重新回到餐桌上的时候,两人重又恢复了往日的损友模式。
傍晚离开的时候,苏澈等了半天孟清没来送他。
倒是孟母追了出来,递上来一个红色的盒子,而后说了一些没头没脑的话,“我跟孟清他爸爸结婚的时候,他爸爸送了我这一对镯子,我今天把他送给你,希望孩子你能喜欢。”
“这太贵重了吧?”苏澈不好意思收。
而后孟母又用那种慈爱到让人无法拒绝的目光看向他。
最后苏澈只得收了。
回头苏澈问孟清这是怎么一回事。
孟清干咳了几声,眼神游移,“我妈这几年脑子不太好了,总爱往外送东西,她信佛教的,讲究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估计是觉得你哪里可靠就把她最看重的这个玉镯子托付给你了吧。”
“这么说我还得好好守着了。”
“那可不。”
而后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
按理说苏澈比孟清年长,要走也是他先走,哪里知道先走的居然是孟清。
对方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