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意。
先前的薄怒,也随之消失得无踪无影。
或者,换句话来说,早知道她是什么性子,根本就并不曾真正的动了怒气。
只是她性子偶尔顽劣,不收拾不行。
明歌一边“教训”明辞,一边观察男人的神情,在她的余光捕捉到一抹薄笑之后,当即一颗心落回肚子里。
她再接再厉,转头朝宫夜宴心虚又讨好的笑了一下,挽起他的手臂,看向明辞,语气认真一字一句地道:
“刚才跟你说的‘小白脸’‘包养’什么的,都是在开玩笑。”
“来来来,狗东西,重新给你介绍一下——”
“这是我男朋友,宫夜宴。”
【这是我男朋友,宫夜宴。】
宫夜宴仔细地品味了一下这句话。
十个字。
再普通不过的十个华夏字。
却组织成一句美妙的话来。
动听且动心。
明辞:“……”
他一点都不觉得美妙。
明辞已经一脸懵逼了。
满脑子就几个问题:
我是谁?
我在哪?
我在干什么?
明歌刚刚说什么,男朋友?
对了,不要叫我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