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不行。
何况，还因为这样一个软骨头，惹得他的小妻子被众人谩骂。
宫夜宴瞳眸深沉而冷淡，眸底深处闪过一道戾气，在看向明歌的时候，又随即隐没了下去，掠上一抹琉璃般的暖意，“喝药，然后闭上眼睛乖乖睡觉。”
宫夜宴将药片和一杯温水递给她。
明歌接过，乖乖咽下药片，躺回了床上。她近半个月透支体力写完《涅槃》，那股精气神一松，再加上帝都冬天天冷，明歌就病倒了。
见明歌吃了药，宫夜宴给她掖了掖被子，“睡觉。”
她滴溜溜地睁着眼。
两根手指捉住男人的衣摆，声音细细的：“……睡不着。”
宫夜宴眸光掠过来，声音微低，“那你想做什么。”
“要不宝贝儿你给我讲个睡前故事吧？”她一脸认真的提议道。
“……”
“不然唱个歌也可以。”
“……”
半晌。
房间里响起男人优美且动听的声音，是一首英文歌。
她脑袋晕乎乎的，捉着宫夜宴的一只手，终于才睡了过去。
*
过了几天，明歌感冒痊愈，身体好了起来，《涅槃》也随之问世。
她一次